回顾刚才的话清舒明白了,说道:“你觉得你娘对你媳妇有偏见,所以在亲朋好友面前说她是非让我们误会她。你心疼你心腹对你娘不满,所以调职时有假期也不回京。可你又怕我们怪罪,就说自己有伤在身不宜长途跋涉。可实际上你左胳膊上只是一道口子伤并不重,完全不影响回京。”她甩动着头似乎在哀求陈宝柱能停下来,可是压抑了很久的陈宝柱已经变成了一只饥渴的野兽,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到放弃口中的美艳大餐,陈宝柱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陈宝柱知道那就是进入美丽的女大学生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