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因为你与他也亲,我刚到千骑营衙署的时候三哥总是得罪你,可你从来不拿官职压人,总是笑呵呵的,也不恼怒从不恼怒,最多发发牢骚,那时候别说三哥,哪怕是我这个冒牌统领,身份地位也照你差的太远太远了,即便如此你也从不会拿官职压三哥,这才是我们在一起并肩而行的缘故,无论我怎么变,你怎么变,三哥怎么变,我们依旧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因为你一直拿我们当朋友看,我和三哥也永远会珍视我们与你之间的友谊。”坡底安装了电灯,把作业面照得雪亮。实际重点展开的作业面不过一个篮球场大小,但站在这个巨坑之下,还是显得人很渺小。从坑底向上仰望,顶棚不过是很小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