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可怜兮兮,若换作平时,老太太肯定早就心软了,但这件事关系到整个褚家的生死存亡,就算老太太心里再不忍都好,也只能狠下心肠道:“你乖乖地听祖母的话,只要事前服下会昏迷不醒的药物,再假装从树上摔下去,就算是天子问起,咱们褚家也有个交代。”我几乎每天都找机会,偷窥她洗澡,而她也每天重覆着那种成人游戏,而且变化多端:有时她会带一条茄子进浴室,有时用莲蓬头,有时用水管,更有时把热毛巾卷起来,放进薄薄的小塑胶袋里,旋转插进她那淫淫水水的阴户里,甚至连用两支…我真难想像课堂上的刘老师和浴室里的流翠淫竟会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