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炬宽慰道:“不必如此,人之天命,皆在命数。命中如此,何必强求,陪葬品一律从简,不可招摇,我也不需要守墓之人,只需要从周边挑选二十户人家,免其赋税,每年朕的祭日,只需要业儿稍微祭拜即可,不需要如同祭奠我父皇一般大费周章。若是能迁都洛阳,我的陵寝也不必迁移,每年遥祭即可,韦弟若是有心,每年可来祭拜一下,慰藉一下为兄之心。”“不确定,只是觉得眼熟而已。”夏侯纯轻轻摇了摇头。她离京四五年了,从前相识的人,除了偶尔书信来往的,基本上都已淡忘了。但对面那个男人的眉眼和神色,她确实有几分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