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大哥和小依去上法语课,我们日语课的老师请假没来,我就早回宿舍了,5月的天气,的确是有够热的,打了一会儿篮球,回到宿舍,看了下大哥的房间,没人,以为大嫂也不在,於是就把自己剥光光,准备去洗一下澡,推开卫生间的门,我吓了一跳,大鸡巴马上起立,我终於看见了大嫂那可以勾起那无数人兽欲的身体,那满身的泡沫,那高高凸起的乳头,那挂着泡沫的阴毛。“他很小心,不敢以自己的名字挂号,怕被人知道。”卢森教授——楚岷说,“他说,他有个叔叔家的妹妹,有双相情感障碍,他妈每次提起那个姑娘的时候,都很轻蔑,瞧不起她,说那个姑娘就是矫情。所以,他就更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