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视着她,她洗过澡的香味还在,飘了起来,她出了一些题目给我作,而她似乎很累的样子,把椅子搬到墙角,拿起一本杂志看着,不难想像她和妈的那埸战况激烈的运动耗去很多体力,她看着看着就昏昏地靠着墙睡着了,连书掉了她都不知道。刘立能两手拍了拍大腿,“警察同志,我们也是没办法了,他们医院把这件事说得轻飘飘的,赔的那点钱,别说给霏霏和孩子治病了,连买奶粉都不够!摆明了就是想推卸责任!领导我们找不到,那个主治医生刘凯也休假去了,我们找得到的就只有高护士了,可这些话我们只是说说,真没想把高护士怎么样啊!就算我再怎么想要赔偿,我也不至于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