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着白大衣,戴好口罩和手套,站到检查床前的时候,我并没有其它一丝歪念,真的,直到有一天……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马上就要下班了,医院里的病人已经很少了,我一个人无聊的做在诊室里背我的GRE单词,对桌的张大夫孩子开家长会中午就走了,剩我一个人盯班。学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学姊,我是怎么待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不算话,我真的是看错你了……回想过去学姊在我大一的时候对我的照顾,我现在这样对她真的好残忍,不过她诱人的身体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所有的道理及人情全都是狗屁,现在的我只想抽插学姊的阴道,插破她、干破她,并且射出我已经期待已久的精液部队到学姊的子宫内,学姊的人情只好先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