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把态度摆得这么明了,我还能说不么?’丁谓肚子里暗暗嘀咕,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极为犹豫的模样,哑着嗓子回应,“陛下恕罪,微臣才能和见识有限,看法未必正确。只是觉得,如果暂时想不出办法来,阻止辽军趁着黄河结冰之时渡河。暂且避开辽军的锋芒,未必不是一个选择。”刘勇道:“臣的父亲是公爷的大总管,臣在宽河书院刚开始上学的时候,我对所有的同学都客客气气,凡事都忍让三分,但他们都说我孬,不跟我玩,后来我开始用拳头跟他们说话了,谁敢惹我我就揍谁,结果很快就交了很多朋友,包括以前那些欺负我的同学,也跟我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