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铁卫的八条手臂都撞麻了,个个胀的脸红脖子粗,奋起生平之力企图抽回长矛,可是就如蜻蜓撼石柱一样,哪里能动的了分毫?吕温侯耸然动容,重新打量着这衣衫破烂的年轻人,厉声道:阁下究竟是谁?年轻人笑了笑,脸上带着种懒散而又讥刺的表情,淡淡道:不管在下是什么人,侯爷如此滥杀无辜,不嫌太过心狠手辣了吗?吕温侯恶狠狠的道:本候偏偏就爱滥杀无辜,你又能拿我怎样?我并不能拿你怎样,难道还敢杀了侯爷不成?年轻人的声音还是很平静,话锋却突然一转,正色道,我最多也不过在你的脑袋上打几拳,屁股上踢几脚而已,然后罚你在屋外吹上半宿的西北风。“当然没问题。”叶初秋说了句,将车上两个大背篓拿了出来,见里面塞了棉被、衣服等物,便点点头,“好了,天色已晚,叨扰良久,我们就不便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