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泥水匠陈宝柱一面体会着她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从肉棒传来的感觉,一面低头在陆冰嫣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闺女,别费劲了,再怎幺样,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给你开过苞啦?嘿……嘿……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陆冰嫣芳心羞愤交加,她羞愤地觉得,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她,但她已经被玷污了——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被占领、侵犯过了……她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于是,在码头的军营里,陈复生仿佛是听天方夜谭一天,听到了他从来没有听过,也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他原来以为,海外镇抚司能在辽东壮大成这个样子,就已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但是没想到,居然在海外,在他们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地方,海外镇抚司的船队,却是在做着他们想到没有想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