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铁卫的八条手臂都撞麻了,个个胀的脸红脖子粗,奋起生平之力企图抽回长矛,可是就如蜻蜓撼石柱一样,哪里能动的了分毫?吕温侯耸然动容,重新打量着这衣衫破烂的年轻人,厉声道:阁下究竟是谁?年轻人笑了笑,脸上带着种懒散而又讥刺的表情,淡淡道:不管在下是什么人,侯爷如此滥杀无辜,不嫌太过心狠手辣了吗?吕温侯恶狠狠的道:本候偏偏就爱滥杀无辜,你又能拿我怎样?我并不能拿你怎样,难道还敢杀了侯爷不成?年轻人的声音还是很平静,话锋却突然一转,正色道,我最多也不过在你的脑袋上打几拳,屁股上踢几脚而已,然后罚你在屋外吹上半宿的西北风。挥手挡了车子,做上出租,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飘着的雪花和湿气打湿的车窗,我在车窗上画了一个心~司机问我去哪?我竟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之中忘记回答司机,在司机第2声中才转过神来,忙不好意思的回答说了目的地做上了开往回家的汽车听着车里的温暖音乐……在车里我告诉自己好象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