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选派到镇江堡来,在他们自己心里,已经将这种选派和“贬谪”、“流放”这样的词儿等同了,但是在镇江堡呆了半年多,他们发现,他们这哪里是贬谪和流放,分明是朝廷给他们一个肥得不能肥的差事,而他们以为在官场里打滚得到的那些经验,在镇江堡里运用在衙门的各种民事里,也得到了充分的回报。和武哥一起做在了沙发上,电视开着,环顾武哥家,很温馨的居室,浴室里响着水声,依稀能看见一个女人影子在浴室里晃动,心里想:估计是嫂子……哥哥热情的招呼我吃瓜子花生,我忙接过拿在手里,哥看见了我有一丝紧张拍拍我肩膀说:兄弟放轻松点,你就当是在自己家里,放轻松点没什么的,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