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选派到镇江堡来,在他们自己心里,已经将这种选派和“贬谪”、“流放”这样的词儿等同了,但是在镇江堡呆了半年多,他们发现,他们这哪里是贬谪和流放,分明是朝廷给他们一个肥得不能肥的差事,而他们以为在官场里打滚得到的那些经验,在镇江堡里运用在衙门的各种民事里,也得到了充分的回报。挥手挡了车子,做上出租,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飘着的雪花和湿气打湿的车窗,我在车窗上画了一个心~司机问我去哪?我竟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之中忘记回答司机,在司机第2声中才转过神来,忙不好意思的回答说了目的地做上了开往回家的汽车听着车里的温暖音乐……在车里我告诉自己好象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