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只是觉得眼熟而已。”夏侯纯轻轻摇了摇头。她离京四五年了,从前相识的人,除了偶尔书信来往的,基本上都已淡忘了。但对面那个男人的眉眼和神色,她确实有几分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继续向前伸手,男人又一次尽力拨出,再重重的砸下,女人咬牙崛强的手再向前伸,并最终把擅抖的手按到了座机上……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被激怒了,彷佛已经被置於死地,那被将被拿起的听筒就是他的最后防线,他发狂的干她,带起的击打声,啪啪啪啪啪,凶狠的击打使女人的手虽然按在电话上但是却再无力拿起,因以男人一直在狂干女人的屁股,那电话机的听筒因为女人的手而抖得左右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