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哪有什么红颜知己，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罢了，对了杦栀，把小镇里的茶馓买上几斤，给师姑娘送过去，她锦衣玉食早就惯了，什么东西没吃过？小镇里不是有一家茶馓特别好吃吗？对了，我记得那炸茶馓的人叫张华中，他炸茶馓手艺了得，还把自己的茶馓命名叫华中茶馓，去给师姑娘买上几斤加上，准备好之后你直接御剑走一趟云州，送过去好了。”“不过，据微臣去年在青州时观察，黄河结冰要到十二月初。而冰硬到能走人或者跑马，则至少需要到十二月下旬才行。”丁谓是坚决不想在这种时候站队，果断又低声追加，“所以，微臣以为，该如何选择，官家可以从容计较。寇平章和王枢密两个的眼界和谋略，都胜过微臣十倍。陛下不妨先听听他们两个的考量。微臣只适合做具体的事情，不适合给陛下出谋划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