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书皱起眉头,若有所思,随即摇头道:“不对。广元和尚指责之时,很是悲愤,不像是在撒谎。而且广惠和尚是真的死了,致命伤也确实是摧心掌。”皱起眉头,疑惑道:“摧心掌是本门绝学,即使在本门之中,也只有老夫练成,他怎会死在摧心掌之下?”“两个去处!”孙元化竖起两个手指:“一个是朝鲜国,按照指挥使大人的意思,我海外镇抚司今后会在朝鲜国设置抚慰千户所,其下多处百户所,巡检司,而其中巡检司是归我们民政衙门管辖的,你们不嫌寒碜的话,不妨可以举荐几个人去做这巡检,只要不压榨的当地人太厉害,不耽误正事,我想,没人会在意他们捞点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