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铁卫的八条手臂都撞麻了,个个胀的脸红脖子粗,奋起生平之力企图抽回长矛,可是就如蜻蜓撼石柱一样,哪里能动的了分毫?吕温侯耸然动容,重新打量着这衣衫破烂的年轻人,厉声道:阁下究竟是谁?年轻人笑了笑,脸上带着种懒散而又讥刺的表情,淡淡道:不管在下是什么人,侯爷如此滥杀无辜,不嫌太过心狠手辣了吗?吕温侯恶狠狠的道:本候偏偏就爱滥杀无辜,你又能拿我怎样?我并不能拿你怎样,难道还敢杀了侯爷不成?年轻人的声音还是很平静,话锋却突然一转,正色道,我最多也不过在你的脑袋上打几拳,屁股上踢几脚而已,然后罚你在屋外吹上半宿的西北风。林莤的脸越来越红,她没有回头,只是不住的深呼吸,然后慢慢的用缓慢略带撒娇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丈夫说你干嘛要打座机嘛,老公……同时她正不住的左右扭着屁股,好像杨桃子的磨动让她十分的难受……我把手机带在身上了,你都不打,害我刚才撞了一下……她娇声娇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