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势还不够明显吗?”李昭烈拾起一把插在地上的染血钢刀,忽然道,“你们四个绝对不是冀王殿下的对手,我们三人至少可以和季步、钟厘末打个平手,而这些百姓不可能真的能击溃我大唐军队,就算你还有那些铁球和圣水也不行……三局,两胜一平,怎么算都是你们必败!”忐忑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天还没亮,褚家众人就被押进了皇宫,等待皇帝召见,其实等待的时间也不算长,但他们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漫长得仿佛有一个世纪,这是他们所有人待在一起最安静的一次,大家彼此相对却难得地没有唇枪舌战,或许仍然各怀鬼胎,但至少没有再将利刃对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