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伸进栓柱嫂子的衣服里面,抚摸着栓柱嫂子的奶子,栓柱嫂子气喘吁吁,嘴里开始胡乱说些胡话,嗯嗯,歪歪,啊哟,呜呜……我的手顺着栓柱嫂子的身子向下摸去,先是平坦的小腹,浓密的三角地带,小蜜穴,大腿,然后一路返回,大腿,小穴,三角地带,小腹,乳房……来回的抚摸,探索。四铁卫的八条手臂都撞麻了,个个胀的脸红脖子粗,奋起生平之力企图抽回长矛,可是就如蜻蜓撼石柱一样,哪里能动的了分毫?吕温侯耸然动容,重新打量着这衣衫破烂的年轻人,厉声道:阁下究竟是谁?年轻人笑了笑,脸上带着种懒散而又讥刺的表情,淡淡道:不管在下是什么人,侯爷如此滥杀无辜,不嫌太过心狠手辣了吗?吕温侯恶狠狠的道:本候偏偏就爱滥杀无辜,你又能拿我怎样?我并不能拿你怎样,难道还敢杀了侯爷不成?年轻人的声音还是很平静,话锋却突然一转,正色道,我最多也不过在你的脑袋上打几拳,屁股上踢几脚而已,然后罚你在屋外吹上半宿的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