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这么一句话,我深吸几口气,又扎进了湖里……其实我的水性没有那么好,我也不是在水边长大的孩子,刚刚带佳艺回来其实已经是超常发挥了,一路上我不知挣断了多少缠绕上来的茎啊、水草之类的东西,也许是潜能的爆发也许是运气,总之能和佳艺一帆风顺的到达了岸边可以说得上是侥幸。但是就像摀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做法毫无作用,那些肮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着,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片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