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该不该的。”楚妙尔头一回不想跟人讲道理、守规矩,她郑重其辞地说道,“她为了巩固皇上的势力,将云期困于漠北数年,为了让云期死心塌地地为皇上效力,又欺瞒了他二十多年,就算是还她当年恻隐之心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吧?我本想着,太后可能还顾念这一点‘母子之情’,所以才唤她一声母后,却没想到她临到终了,竟让想的还是一口撇清自己的罪过丝毫没有醒悟,我不过替云期觉得不值罢了。”虽然她到海南了,我们离的更远,刚开始我们还是经常联系,后来她老公也去了海南做生意,她们一家人在一起了,我们联系的就少了,我也知道她不像以前那样方便了,我一般也打电话发信息给她,我不想去打扰她现在平静的生活,时间渐淡了以前那种不可抑制的激情,我们联系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