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面色一动,不由想起了前几日在花船初见昌承顺时,这小子明明躺在妓家的大腿上,双眼之中却没有任何欲望,被沉入冰凉的河里后,更是没有任何惧色,似乎并不单单是因为不怕死。“没什么该不该的。”楚妙尔头一回不想跟人讲道理、守规矩,她郑重其辞地说道,“她为了巩固皇上的势力,将云期困于漠北数年,为了让云期死心塌地地为皇上效力,又欺瞒了他二十多年,就算是还她当年恻隐之心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吧?我本想着,太后可能还顾念这一点‘母子之情’,所以才唤她一声母后,却没想到她临到终了,竟让想的还是一口撇清自己的罪过丝毫没有醒悟,我不过替云期觉得不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