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欧阳雪彻底的破溃了,全身巨颤,纤细的柳腰蛇一样扭动着,一对肥白的大奶子波浪汹涌,两腿圆润的大腿时张时合,芳心就像一条找不到彼岸的小船,全无着力之处,殷红的淫嘴里发出一阵高亢的浪叫:啊呀呀,儿子,主人,妈妈要飞起来了,唔,你的舌头好坏啊,把母狗的心都要舔出来了。萧炬宽慰道:“不必如此,人之天命,皆在命数。命中如此,何必强求,陪葬品一律从简,不可招摇,我也不需要守墓之人,只需要从周边挑选二十户人家,免其赋税,每年朕的祭日,只需要业儿稍微祭拜即可,不需要如同祭奠我父皇一般大费周章。若是能迁都洛阳,我的陵寝也不必迁移,每年遥祭即可,韦弟若是有心,每年可来祭拜一下,慰藉一下为兄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