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生不出任何的愤恨之心,因为一连三次的失败让他自己白幼幼究竟有多麽的深不可测,他能感觉到她完全没有动用全力,只是轻轻松松的,就将他弄下台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也可以说,他的反抗对于白幼幼来说,只是在挠痒痒而已。过去她一直很照顾我,像我的大姊姊一样,留着一头长发披肩,身裁匀称有致,脸蛋虽然普通,但仍是颇有姿色,加上她今天的打扮,短裙下露出她修长无瑕疵的双腿,我用我的左手伸到她的后脑杓部位托住她,好让她的吻更安稳,右手则是慢慢地伸到她酥软而有弹性的左胸上揉捏,我的左胸膛也慢慢向她的身上椅去,并且更贴近她的右乳房,但我还是没有压在我学姊身上,在单人床上找空隙,侧身倚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