毌丘俭道:“此役从开战之初的半个时辰、便几乎已经注定了结果。即便邓艾没能烧毁白马渠上的浮桥,战事仍无法扭转,无非是时间会拖得更长。幽州军将士的家眷不在幽州,一旦正面失利,军心就不在了。我岂能把失败的责任,尽数怪罪到弓将军的一支偏军上?”不到片刻,傅云期就服了软,细心地将被子紧紧地裹在她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面对她的眼神,实在是避无可避,长叹一声后无奈摇头:“妙妙,我又何尝不想你能随时伴于我左右,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你才刚刚有了身孕,不宜再舟车劳顿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恐怕不能原谅自己。”他幽幽地看着楚妙尔,尽量放柔了声音,小声哄道,“你听话,就乖乖待在京都,待在府中等我可好?”